第7章 祸根
这里民风纯朴,治安稳定,还像六七十年代一榉样,没有偷盗,没有抢劫。 我俩攀援弯弯山道,朝大山中走去。刚转过—个弯,迎面遇到一个身材武礅,皮肤黧黑,胸前挂两支钢笔的中年人。我问: “同志!你是大冲村人吗?” 他友好地点头。我觉得这正是调查了解情况的好机会。我和他谈起了杀人案。他说话很利索,也很有分寸。 “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他们不是团伙,以前从没有做过坏事。龚寒冬是个好伢子。他被黄新民杀死,黄新民又被打死,这根在于不懂法。祸根还是高桃花,为了她,才丢了两条性命。凭良心讲,高桃花也是个安份守已、勤劳善良的好妹子,她要不是到长沙打工,不受城里人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影响,也不会招惹来黄新民。听有些年轻人讲,高桃花从长沙回来告诉他们:如今城里人都时兴解裤开胯,天天晚上,男男女女都到舞厅ok、跳舞,跳着跳着,男的跳出三务腿,女的跳出矿泉水。不晓得她到底讲没讲。反正我没听到过。” 他名叫高进军,是沩山乡联校的老师。 说着,前面的山坡上出现了一户人家,木板瓦房,门前有口绿汪汪的水塘,山上的青松、翠竹晚入水中,俨然一幅画。高进军告诉我们,这里是高干兴的家,案发当晚,村里的青壮劳力都在这里给高干兴的父亲办丧事。高桃花就是从这里将高铁辉、高胜样、高革文、龚寒冬等人喊去捉望城伢子的。 我和李延阳找高干兴家的人作调查,屋门开着,就是找不到一个人。我们与高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