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筝?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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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比哨兵更了解他们自身的是与他们联结的向导。 就像比起庭资真实的声音,他更熟悉的是庭资的履历——一项在暗处就能不动声色收集到的资料。 但就是这样鬼斧神差,最后精神海变得空荡,只剩下这句只听过两遍的话漂在那里。甚至这两句也不是庭资亲自说出口,只是他的助理帮忙核对签到时的例行流程。 精神图景像个破旧的收音机,只能不停倒带然后重复这句话,再跟着他从一个无人区到另一个无人区。 时至今日,张鸣筝已经分不清这是因为自己真的喜欢庭资,还是因为精神海的一遍遍催眠形成的病态依恋。 ==== “张队?”大概是叫了太多声仍无应答,庭资已经从静音室外走回他身边说话。“放松,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张鸣筝确实曾有一瞬间燃起质问的想法,但又都囫囵咽下去:“嗯,好的。” 如果知道当时坐在审讯室外的是庭资——不,只要知道审讯室外真的坐了一位来接他的人,他都不会将“多谢款待”脱口而出,而是能够更加明智、像现在这样静悄悄吞回喉咙。 “请跟我来。”这句话是庭资转过去对着医生说的。 静脉注射见效很快,立竿见影地控制住他的战栗。 “我想现在去洗澡,可以吗?” “当然。”庭资说话时有短暂的停顿和迟疑。 ——如果追问应该还可以问出什么,但张鸣筝只是点了点头就撑着墙壁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