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生而为「南」。

り这直接切入主题──」

    会长沉声、指尖扣叠着撑住下巴,翘起的二郎腿跨换方向,转移视线锐利得足以刺疼ことり。

    「ことり我已经放任你两年多了,你还要逃避多久呢?」

    那是明显满溢庞大恶意的低沉嗓音,平静而不咄咄b人却有一GU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逃?

    疑惑霎时涌上心头,海未不明白会长的话──照理来说,ことり从基层开始接触公司事务是件好事。

    「妈、妈你在说、什麽……ことり哪里有逃,不是说要学习吗?」

    肩膀因剧烈动摇而猛然一颤,ことり撑起一丝苦笑。

    「我是你的母亲,怎麽不了解你……要去基层磨练,嗯哼?」喷发彷佛能灼烧人的不屑吐息,「那只是表面的漂亮话──你只是逃走而已,用那种半吊子心态面对基层的工作,对你来说只是逃避压力玩乐的地方罢了。」

    b起煽动怒火,那种话挟带更多的是错愕──ことり无法忍受这种说法,这实在太不尊重她在工作中所认识进而重视的人事物。但震慑於母亲的气势,ことり结结巴巴吐不出半句字词,下意识紧抓海未握住自己的手,企图抑制颤抖。

    那从和蔼可亲态度瞬间转换成冷酷骄傲的演技,自然得不像话……啊不,是反的,前者才是滑稽上映的戏剧表演。

    「mama你怎麽可以说ことり只是玩乐而已,太、过分了……」

    好不容易提出的怯弱反驳只是昭显在母亲面前,自己毫无力量任人宰制──ことり本来只是手指僵直,但现在不管肩膀跟面部肌r0U、甚至牙齿到全身细胞都不受控制似的拚命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