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嫌,还夹带私货地讽刺了慕襄是大逆不道之人。 慕襄冷笑了声:太师如今还称呼他为太子呢?您虽是朝中老人,但也要注意祸从口出。 宋晋活了五六十年,人生头一回被晚辈这么冷不丁地威胁了一通,气得够呛。 慕襄。师禾看了眼宋晋起伏过度的胸口,终于开口叫了慕襄的名字。 慕襄冷冷地收回视线,到底是止住了一腹可以口头强压给丞相的罪名。 他看向旁侧的师禾:国师有何看法? 师禾语气淡淡,直接甩出了王炸:玉玺可给殿下。 全场一静。 慕襄虽是想以今日之事挟制些什么,但却没想到师禾来了这么重重一棒。 慕襄之前说的,假以时日国师府的威名迟早要凌驾于皇权之上,并无胡说。 其中原因之一便是襄国国玺就在师禾手中。 这事说来话长,还是因为慕淮河当初做了一些荒唐的蠢事,遭受了宋晋带头的一众朝臣的抵制,逼得他无法只能交出玉玺作为妥协。 本想着后面表现好点玉玺也就拿回来了,可没想到却死在了慕襄手中。 还望国师大人三思。宋晋神色凝重地看着师禾,虽同僚三朝,但他依然摸不清这位同僚所思所想。 玉玺本就该伴随帝君左右,于情于理都不应在本座手上。 绝对不可以!台下跪立的常青回过神来,愤怒地看向师禾,国师大人忘了吗,太子殿下是蒙冤入狱,他可是您的学生,最最敬重便是 啪得一声,常青的脸重重地歪向一边,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聒噪。 慕襄小臂上的伤有着越来越疼的架势,他掩去眉间不自然的神色,对掌掴常青的尚喜说:把他的嘴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