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欢愉
眼迷离,听着他的胡话不愿搭理。 “卑职···卑职虽是···嗯初次,小姐可舒服了?”景笠耳后烧红,“初次”二次念得模糊却还是被妙晚听到了,清楚这是他头一回是一码事,听到他主动承认又是另一种莫名欢喜,如此男人被自己征服叫她身心舒畅心满意足。 然而她仍不松口嘴硬道:“大胆刁奴!凭你如此···就要治你不敬之罪······”恐吓的话信手拈来,可嗓音娓娓莺啼,娇嗔媚人,论谁听了都扛不住。 景笠听着更欲望难捱,继续捅干起来,guitou深顶花心,可仍有一截未敢冒进:“阿晚可是冤枉我了···卑职跪你不辞辛苦尽心尽力,岂敢冒犯?” 此话倒是不差,眼下景笠双膝跪立在妙晚双腿中间,玉白细腿盘在他的腰上,配合着他的入侵,男人看着她红云密布的小脸,道:“阿晚···白日我堂中跪你,入夜我榻上也跪你,还要卑职···如何敬你?” 明明方才还是青涩不善言辞的青年,刚开了荤就没皮没脸起来,妙晚瞪他一眼,而身体诚实的很,腰肢扭摆,双臀迎送,两团乳儿胀得发硬,几欲崩开。 明明是瞪他,可红潮密布的小脸无比娇艳,映在景笠眼里分外诱惑,他压着嗓子,道:“小姐···若是卑职伺候的好,可否···行个赏犒赏?” 妙晚被他吊在一半,又听他邀功,莹白贝齿轻咬红唇,梗着脖子道:“你···啊哈···倒是有自信···啊···尽管···放马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