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辟蹊径
“昭哥又想脔四妹了?” “真不老实,”许承昭继续牵拉着那截玉势,充分挑起xiaoxueyin性,“那你可想好了,要小爷脔哪?” 司马昭之心无人不知,看他蓄势待发兴致勃勃的样子,倒也不是不可,她还没尝过这般滋味不由地好奇憧憬,妙晚缠上去摇着腰肢,银铃叮当响成一片:“昭哥···脔我后xue···啊嗯···” 瞬间那玉势猛地被人抽出,xiaoxue还没来得及反应,guntang的rou根锲在微张的缝隙里,不容抗拒地往里挺。尽管适应了玉势扩展,可和男人真枪实干无法相提并论,妙晚被撑得一缩,痛意卷着酥麻快感,从尾椎骨向上迅速蔓延。 “啊哈···好大···撑啊···”她后仰着头承受着他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势,饱胀的快意不同于之前,入骨痴醉无比微妙,叫人无法自拔沉迷其中。 “太sao了妙妙。”许承昭爽的头皮发麻,菊xue竟是如此无师自通的销魂极品,少许时候就适应了入侵,又开始收缩吐纳起来,那养十多年的江南瘦马都没她这般yin荡!初次弄后xue谁不是痛不欲生?就她还敢发sao发浪地要脔! 男人架起她一条腿,从她侧后继续大刀阔斧地抽插jian干起来,他向来爱走后处,虽然不比花xue娇嫩柔韧,水液湿润,但颇为狭小rou壁浅薄,如同短兵相接拳拳到rou,细细品味身下女子或yin荡迷离或忍耐脆弱的神情,总能叫他神魂颠倒。 “嗯啊···哈···”妙晚已经逐渐适应了,rou壁摩擦着传来接连不断的快感,蜜液缓缓泌出,充盈甬道捅干愈发顺滑,两个卵蛋大的囊袋也随着动作撞击上来,正巧打在花唇上。 花xue本来就空虚得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