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缱绻
,上半身赤条条露在她面前,颇为满意地点头。 景笠被她勾得出神,就着她侧身的姿势翻身上榻,一边爱抚一边遵命道:“卑职喜不自禁,这就领命服侍。” 撩开小姐的裙摆他抬起那条玉白细腿,大手摸进去腿根一片湿滑热意,白嫩的xue口一张一合无比诱人,瞬间叫他想起前夜的蚀骨浓情,扯下裤头就顶了上去。 “啊哈···”纵使已经被他干了一晚上,妙晚依旧惊异于这傲人尺寸,她绷紧身子,不住仰头,纤细瓷白的脖颈和跳动的血管暴露在青年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他直接轻咬下去,一同入了进去。 大手抚摸上前胸两团软rou,硕大饱满又酥酥软软,鼻尖弥漫着奶香勾得他嗓子发痒,另一只手绕在她的细腰上,紧紧箍着方便他抽送。 床榻嘎吱,水液咕叽,女子娇吟,男人低喘,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粗硬guntang的巨根不断深顶,这般姿势每下都撞在花径的软嫩处,脔得妙晚失了神志,轻颤不止。 景笠不顾她的求饶,接连弄着她那处,没过一会儿上下失守,他把人翻过来俯下身去接,满嘴乳汁浓香喷的到处都是,花径中更加湿润,叫他放肆地驰骋攻伐。 他把人抱起,拥入怀中,妙晚背抵着床栏,听见埋在胸口里的男人一边吮着奶汁一边含糊道:“小姐···可是这般泄火解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