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望着凌乱的办公桌,与房间杂物堆满的一切。

    这一切也说明了我过去四个月以来紊乱的心思。

    这四个月来,我的生活、工作一团糟。

    我究竟在g什麽啊…?

    我想起两个月前,那段让我深感无力的旅行。

    那段名为我们第一次、顺便庆祝两个月纪念的旅行,如今想来格外讽刺。

    在她说了那句我可以随时离开、她一点都无所谓的伤人话语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顿时气力全无。

    我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在那当下我发现自己的存在,在她心里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地位後,我跟自己说,绝对、绝对不可以在她面前脆弱。

    我只会在我Ai的、我相信的另一半面前放心地示弱;所以在她面前,我绝对、绝对不可以示弱。

    那是我最後仅存的尊严,所以我没有哭,而且继续那两天的旅游。

    两天中,我们照着预定的行程游玩,只是互动降至冰点。

    我们偶尔并肩一起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但更多时候是两人之间让人难以呼x1的沉默。

    我们偶尔分开走,就像两人单独来旅游一般;我看我有兴趣的,她看她喜欢的,如此各别行动,我竟然觉得还b较舒畅些。

    我们晚上仍然同床而眠,她依然将右手枕在我脖下,将左手放在我腰上,但是两人的互动掩盖不了感情已然破裂的事实。

    而我到那时,仍傻呼呼地抱着一点点挣扎的希望——或许她只是心情不好、或许她有苦衷、或许她…,或许……。

    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