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 杀不掉,控不住。 只得由着他的性子。 淮风瞥见她的脖颈,眼神冷了冷,“不是让你戴着玉珠?” 宋茵没想到哥哥眼神这般敏锐,心里紧张,“睡午觉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哥哥不要生气。” 那玉珠虽是她捡到的。 但是那是淮风用他的心头血制的玉珠,血脉相融,有驱邪护灵之功效。 若是旁人戴着,时间一长,皮肤便灼热刺痛。 宋茵之前都只挂着红绳,再用衣领挡着,哥哥也看不出她戴没戴。 淮风依然蹙着眉,看来他是很在意这件事。 “这玉珠在关键时刻能护住你,你莫要任性。” 宋茵哪里敢反驳,“嗯。” 时翘发现。 青门宗里有头有脸的人似乎都很怕谢闻衍,不敢踏入他的地盘,也不敢管他的事。 师兄师妹搞到一起去这种败坏名声有辱门风的事,掌门长老等等都当作不知道。 没听见没看见。 打死不管。 夜里,时翘抱着崭新的被子铺在外间的软塌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 屋里静悄悄的。 窗外悄然寂静。 时翘偷偷往床上瞟了两眼,谢闻衍好像睡着了,悄无声息,闭着双眸。 朦胧月光照在他瓷白的肌肤上,叹一句人间绝色也不为过。 谢闻衍忽的,睁开了眼。 坐起身,背靠着枕。 眼神漆黑,深不可测。 他对时翘招了招手,腔调懒洋洋的,嘶哑的声音包含着情/欲,“过来。” 时翘咽了咽喉咙,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