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嵩文无动于衷,给我夹了个菜在碗里,我用不上筷子,拿勺子吃了。 晚上睡觉前我找了好多方法来解决石膏里面的症状,都无济于事,最后摊在床上等Si似的等这痒自己退掉,岳嵩文从另一边上了床,手里拿个小枕头,不声不响塞进我胳膊下面,他说:“垫着这个睡。” 我被石膏折磨半天了,而且岳嵩文根本不接受我想把空调调低点的建议,我很气他,就把压着我难受的那只小枕头扔到他身上去,还说了句:“我不。”结果没留意枕头扔到他头上去了,砸得他头发都乱了。 岳嵩文肯定是觉得我欠揍,他没说话,从他床头cH0U屉里拿了个什么啪嗒甩我枕头边上,我侧眼一看,立刻老实了,我把枕头捡回来,放胳膊底下夹好,“睡了睡了。” 岳嵩文没把我那位“老朋友”收回去,就放在床上,他表情半笑不笑的,我知道他是闹我玩,在枕头上装了会睡,真睡着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都是这样,我早上等岳嵩文起来做早餐,顺便蹭吃,然后他就出门了,学校学生放假,教职工还有两个星期的班。他现在没法穿得俏,因为我把他衣柜里所有看着时髦崭新的衣服都拿来穿,他就只能穿他那些旧衣服出去,能看得过去,就是风SaO不起来。我白天少见着他,他只有饭点时候回来,待得久了他就下厨,待不久就带饭回来,我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坐在凳子上等他给我的石膏上扎塑料袋,然后拖着这个滑稽的胳膊去洗澡,洗完澡再ShAnG,老岳这个星期一点也没碰我,我觉得他外面应该有个什么别的人,要不就是他不行了,其实他年龄也到了,我也能理解,但Ai一个不行的人的确需要勇气。岳嵩文沉得住气我当然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