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稍从容
我不和他讲了,再讲就上升到打情骂俏,我暂时还没要和金培元作如此关系的想法,就把电话挂了。到刘家兄弟跟前,刘文甫说:“咱们往回走吧,爸爸叫我们了。” 他说话也蛮可Ai,像中国话说得很好的外国人。我说好,然后跟着他走。刘家弟弟对我挤眉弄眼的调笑我,我很大方的随他去。刘文甫这人真是不错,要能和他发展发展未尝不是乐事一桩。 金培元说的话真让我心痒,可是我把岳嵩文联系方式都删了,电话号码也换了新的——我突然想起来,我换了电话号码了金培元怎么还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我打回去问他,金培元有些无奈,“你自己发了短信告诉我换号了。” 我想起来,换手机后备份完通讯录,我就群发了短信给手机里的联系人——除了老岳,老岳让我删掉了。我说行吧。金培元又问一次:“岳嵩文还没联系你?”我讨厌他这种语气,他隔岸观火式的观望我一厢情愿的Ai情。我说:“他没这么闲跑这么远。” 金培元说,“你看看吧,他要真闲着去了,你做个准备。” “做什么准备?” “接驾啊。”金培元说,“圣恩浩荡,他这么看重你,会让你好过?” 金培元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他还给我提点着什么,这些我之前就想过,但金培元他一面之词,也许是挑拨我和岳嵩文,让我当他的无间道。他们Ga0的这些无聊透顶,我才不掺和。但我忍不住想打听老岳的事,还作无意问:“岳嵩文他爸Si了,他不伤心吗?他不是早过继出去,他爸Si了活了和他能有多大关系。” 金培元反调笑说:“程霜,你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么。” “你Ai说不说。” 金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