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他钉在床上
起一层层淡淡的粉红。 江舟白不知足的含着祁冬藏的唇rou,吮吸祁冬藏口中的唾液,有点用力,像是要把祁冬藏吃掉,更像是,要留下一个足够深且浓的标记,犹如野生动物具有的本能。 小小的车后座里,只有唇间交缠的暧昧声响,以及柔软的哼唧声。 “不想出差。” 江舟白带有薄茧的手指穿进浓密柔软的发丝,汲取能量一般轻轻揉着祁冬藏的后脑,也像是在哄他一样,另一边,又很凶地亲他,亲他冒着甜水的口腔,嘬着里面软嫩湿滑的舌头,动情地嘬吻。 等到被松开,祁冬藏浑身发颤地趴在江舟白的身上,跟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指尖粉嫩的颤个不停,无力地捏住江舟白胸前的布料,嘴巴依旧处在合不拢的状态,舌尖还吐出一小截儿。 喘息间,祁冬藏鼻音颤抖,眼尾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红色,充满了活色生香的媚态。 被暴力品尝过的唇瓣,染着一层殷红色彩,饱满的唇rou水光发亮。 粗粝的手指缓缓地蹭过敏感的唇rou,祁冬藏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跟应激似的,肩膀都抖了抖,生怕江舟白再亲下来。 “不想出差。” 头顶传来江舟白低哑的声音,里面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 江舟白一边吻去祁冬藏嘴角的唾液,唇齿间呢喃:“不想出差。” “要不把你藏口袋里,”江舟白有说,“把你也带去。” 祁冬藏脑袋还晕乎着,但是这句话印在了他的心里。 等人走了,他看了最早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