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请将我的骨灰送还给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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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读书,父母教过我,杀人以自生,亡人以自存,君子不为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然现在,”他哽咽了一下,随后又努力的恢复了平静,“现在是个性奴隶,但是还是想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坚持,如果,如果这双眼睛需要您花钱去黑市买别人的眼睛,那就算了吧。” “我听说过,性奴隶的保质期都不会很长,尤其是我这种年纪大的,不过几年玩乐,就没有必要再花钱了。” 屋子里是长久的沉默,沈玉白只觉得与自己十指相握的手忽然抓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手指捏碎,然而只是一瞬,那只手就停止了这种虐待一般的力道,放松了与他十指相握的姿势就要抽出去。 沈玉白反而将它握紧,强迫的那只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两人相扣的指节,就像赎罪一般,“先生,我这样是不是很不知好歹。” “我很抱歉,好像一直都在辜负您的温柔和善意。” 师止行闭了闭眼,喉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主了,有什么东西打破了他一贯的冷静和从容。明明面前的人只是个根本就无法反抗的奴隶,皮rou那么嫩,只是随意的捏一下都会皮开rou绽;性格那么软,只是施舍一点点温柔就可以让他乖巧而又忍让,就像只被剪了指甲的宠物猫,受到伤害只知道威吓的呲牙,连挠人都不会。 他怎么敢,怎么敢拿自己的血rou之躯来赌别人的恶意! 他沉默许久才慢慢说道:“你一直都在跟我道歉,可是从来没有什么实质的补偿。”伸手掐住了对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奴隶的下巴,直到看到对方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才似乎终于平缓了此刻内心的波动,“你是真的不怕我把你送回到极乐岛吗?” 被掐着下巴的人痛苦的皱了皱眉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