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
天,与自己的儿子乱仑Kou交竟使我达到以前未经历过的高潮。」她在心里想着,可是口里依然随着儿子的动作娇yin。 「啊!就是这样喔……天……喔……喔……喔……」她yin乱的叫声在房间响起。 1 当最后的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只有无力的躺在床上,等着唿吸慢慢的平复,身体流着欢乐的汗水。 安迪依然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逗着她的阴Di,他很高兴使自己的母亲有过一次以上的高潮,也再度感到母亲的saoBi对他舌头做出回应。 「亲爱的,你还好吗?」在旁边的卡尔显然被她刚刚的yin声吵醒。 派翠西雅感到一阵紧张,但她依然抓着在双腿间儿子的头,安迪长热的舌头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让它与自己的saoBi有片刻分离。 「亲爱的,抱歉,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时不由自主的微笑。 「那你要我睡在你身边吗?」卡尔问道。 安迪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她滑移开身体,并将舌头自母亲的saoBi移向两腿内侧。 派翠西雅感觉到儿子正离开自己流着汗水的身体,她向丈夫靠去并用双手环绕着丈夫。 「相信我,亲爱的,当我在这的时候,没有人能碰你。」她丈夫梦呓般的说着。 安迪安静的爬出房间,不怀好意的微笑在脸上洋溢着。 1 派翠西雅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回味着儿子的舌头所留给她顽皮淘气的感觉。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鸡芭若在体内来回抽动的会有多大的快感,就在这yin乱的幻想中,派翠西雅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早,当她醒来时,她感到有点厌恶自己。 「天,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