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重病人,她就在医院守着。 肿瘤科的夜班相对平稳,但也只是相对外科系统而言,不用手术,不怎么需要处理门急诊病人。 肿瘤病人会出现各种危急值,有时还会碰上棘手的抢救,倒霉一点的值班医生,晚上根本没得睡。 危急值一线值班医生大多能应付,还有住院总医师协助,魏明明打下手,简清安静地在电脑上查文献,制定病人的治疗方案。 鹿饮溪被简清塞了厚厚一叠的资料。 她离开医疗行业已有五年之久,如今莫名其妙到了这个陌生世界,回到了熟悉的医疗环境中,心底还有一种茫然的不安感。 她忍不住再次怀疑,这是不是一个离奇古怪的梦? 她穿到了一个书中的世界,重返20岁,重返医院,重新学习医学知识。 鹿饮溪曾在无数个日夜做过类似的梦,但从未有过如此真实的体验。 她用力咬了自己手腕一口,手臂传来钻心的疼痛,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鹿饮溪看着那道牙印,险些又要红了眼眶。 欲哭无泪的茫然与无力,再度激起内心的惶恐不安,偏偏还不敢表露。 简清似有所觉,转过头来,看着鹿饮溪,神情冷淡。 她的气场太强大,不说不笑,面无表情时几乎压迫得人不敢大声喘气。 鹿饮溪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试图把惶恐不安的情绪塞到角落,不让任何人察觉。 简清盯着鹿饮溪看了几秒,沉吟片刻,从自己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一声不吭,塞到鹿饮溪的口袋里。 鹿饮溪愣住,抬起头看了看那张漂亮冷淡的面孔,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