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其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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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想,隔三差五就要进行冷水沐浴,冲刷满溢掌心的粘稠体液。 但今晚的他立在门口,却被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所驱策。 ……毕竟她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或许这么说会显得格外自作多情,但安德烈实在不知如何归结此刻行为,他需要给自己的反常举动冠上一个合理解释。 在过往那段荒芜光景里,他无知无觉地平静生活在白塔,像一株草植,一片飞雪,甚至是高山冻土上的一块冷硬山石。他甚少理会外人,毫不在意他们的喜忧和崩溃、过往与未来,那些身影来去匆匆,汇聚成了生命中面目模糊的过客,灰蒙人潮散去之后,唯有他独自伴着亘古不歇的暴风矗立在雪原尽头。 直到她跌跌撞撞闯进了这场风雪,安德烈这才惊异于他还具备着名为关心的能力。 蕴藏深处的情绪不再受控,无论兴奋、迷茫抑或悲伤,陆续翻涌上来,又溢出体外,缠拧成一股由粗至细的长线,末端则系扣在她的腕边,当她无意间摆手挥袖,他所有的喜乐也都随之起伏。 他很想再看一看伤势,问一问是否疼痛,希望借此再度得到她的回应,那一道清澄如溪的目光,足矣安抚所有躁动心绪。 但毫无疑问,阮秋秋对此充满抗拒。 她慌急的后撤模样在脑中一闪而过,安德烈心口愈发窒堵,索性打消了问询念头。夜色已深,此时叩门,多半使她惶恐……她始终害怕着他。 等明天再说吧。安德烈重新躺回原位,支起半臂肩膀,仰头面朝卧房方向,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其别扭姿势,合眼睡下了。 在这无人留意的寂夜里,他只能如此默默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