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還是線性的時候
,说你赶紧去上你的课,别忘了带钥匙! 他左手划手机右手一巴掌打我头上,「你别老提醒我带钥匙,弄得我有痴呆症似的。」 我们寝室一共六个人,就这个室友d最爱忘带钥匙,每次回来被关在外面敲门的人肯定是他。现在所有人去上课了,寝室只剩我一个,安安静静的,正好让我梳理表白思路。我字还没写一行,门就被敲响了。 「刚刚不是提醒你带钥匙吗!」 我霍地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不是d出门时的打扮。我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就被掐着脖子捂住嘴巴推到房间里。我登时汗毛竖起,想要去掀他帽子的同时,又急着去解救自己的脖子,喉咙已经被挤压到快喘不过气了。这时他把我翻了个身压到门板上,我的手被他扣到身后动弹不得,完全一副被警察制服逮捕的样子。就算他不掐着我脖子,喉咙的不适感让我眼泪直飆,想问他话却咳个不停。 他是有备而来的,等我气喘顺了,他就往我嘴里塞个大馒头。我要是有鼻炎碰巧发作,或是刚好感冒,不用他怎么折磨我我自己就先嚥气了。我正疑惑他要干嘛,裤子上的皮带被他解开。 被杀害和被性侵,在这一刻我觉得没多大区别。 即使徒劳,我也蹬手蹬脚地想要挣脱身后的钳制。馒头太大块,堵得我咬不下来也嚥不下去,只能呜呜地叫着。我像劣质的火车玩具,呜到半路就坏了熄火了。这时我才知道情绪紧绷是有时间限度的,身体反抗久了也会疲软。我想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被人侵犯,更想不明白这人哪来的耐性,等我身心都扛不住了才慢慢实施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