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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陆尧的意思。顺从的圈住男根上下滑动。

    耳边是陆尧沉沉的呼吸声,“好舒服,宝宝好会摸。”

    齐时深努力屏息,只做听不见,双手快速撸动,想赶紧结束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秘事。偏偏陆尧不配合,劲瘦有力的腰肢挺动,性器在齐时深掌心抽差,还咬着齐时深的耳朵喷气,“宝贝”“深深”“好宝宝”的乱叫。

    陆尧的资本实在有些雄厚,齐时深撸的手都酸了也不见他释放,闪过一瞬间的思绪:按时长来算互助有点亏啊。

    突然耳朵上一阵痛意,陆尧不知道发什么疯咬了他一口,“宝宝不专心。”

    齐时深涨红着脸小声道,“好了没啊……手酸……”

    这小模样看得陆尧更硬了,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并拢,用力把他翻了过来。

    “那用别的地方。”

    怒涨的rou根挤进齐时深的腿根,他浑身都瘦,rou全长在了屁股和大腿上,丰腴的腿并着,像终年覆雪的山峰,莹白诱人。

    这块嫩rou敏感,被青筋虬结的性器擦过,电流一样炸得齐时深挺起胸膛,又被陆尧按住,发出闷闷的呻吟。

    陆尧大力choucha,粗长的roubang蹭着齐时深的囊袋,刚偃旗息鼓的小齐都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顶着柔软的床铺摩擦。

    陆尧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候性器完全离开,又狠狠的贯穿,几乎让齐时深觉得贯进了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又把性器嵌在齐时深爆满高耸的臀缝,guitou擦过菊花,齐时深的脊椎都快酥掉。

    啪嗒——灯灭了,熄灯时间到了。

    陆尧恋恋不舍又箭在弦上,抽出roubang用力打了几下,jingye喷射在了齐时深背上,甚至有些溅到他侧着的脸上。

    气窗透进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