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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都宣告着这是一戳就破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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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时深是柔软可欺,温柔善良,甚至慈悲的,他承受着陆尧总是失控的肮脏欲望。

    可陆尧开始恨他的慈悲和怜悯,为什么给他,却又不肯彻底给他,连同他的皮rou,骨血,和心。

    陆尧的舌头从齐时深耳垂上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火热的鼻息像某种野兽在进食之前的仪式。舌头一寸一寸巡视过猎物,然后清浅的牙印一一盖章。

    齐时深在发抖,他被困在高热和欲望里,要狠狠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泄露出不雅的声音。

    被陆尧吻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烧,陆尧的手指也在作乱,沿着腰线梭巡,不怀好意地停在rutou附近,也不冒进,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偏偏不肯给齐时深痛快。

    “啊!”齐时深想大叫,想让陆尧快一点,却又想明白快一点什么。他掐断了尖叫,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拱,用rutou去贴陆尧的指尖。

    察觉到齐时深的主动,陆尧喉咙里滚出愉悦的低笑,愈发迂回。陆尧的指尖有一层薄茧,日常并不明显,此刻附着在娇嫩的皮肤上,蹭得齐时深又痒又麻,神魂颤抖。

    终于陆尧的拇指勾到了粉色的乳尖,像采摘春日枝头上最艳丽的一朵花,随后是火热的唇上,珍之重之吻上。

    “别……啊……不要……陆尧……”齐时深难耐的声音溢出,又被自己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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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出来,深深。”陆尧把他的手拉开,恶劣地往他嘴里塞了两个手指,搅弄他的软舌,“今天没人,可以叫。”长指在口腔里肆虐,涎液泗流,yin靡的水声是这场情事的前奏。

    毕业季让寝室变得空荡,这一楼的毕业生早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