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幼崽

    荒唐了整日,被哥哥要了又要。

    牧昭言很能忍,“一次”很持久,久到昭也的意识没一块好r0U,虚浮地挂在他的身上,没有抱抱、就滑下来。

    一次是内S的条件,S在T外的,不计其数。

    做到最后,她昏昏yu睡,鼻尖都充斥着JiNgYe特有的膻味。

    身上尽是滑腻的YeT。

    牧昭言抱着她洗了很久的热水澡,里里外外清理得g净。

    他难得荒废时间,在“陪她”这件事上。

    困得要命,昭也却坚持睁开眼睛,“哥哥……”

    “睡吧。”牧昭言的手指,g着她的发尾,“哥哥不走。”

    “……你总是骗我。”

    “我起来哥哥就不在了……才不睡。”

    任X是年下的特权。他被她三分黏糊三分任X四分恋恋不舍的语气安抚得心软,快化成一滩热水。

    “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喜欢看到哥哥、吃哥哥……”

    讲是这样讲,真的吃到、又会嘤嘤叫唤,说哥哥快把她玩坏。

    牧昭言心想,玩不坏。

    小小的meimei,吃着大大的ji8,在他身上辗转,也辗转到了二十五岁。

    不清不楚地维持了好几年。

    过了而立之年,牧昭言才开始考虑“她的想法”。

    三十岁是个分界点,他开始担心,她会腻。

    哥哥不会b前一天年轻,可meimei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他的生活一眼能望到头,昭也却有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