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弟弟,该死的路阑玉
起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后发现纪时雨早就在门外等着了。 纪实景开了门,说:“门没锁,直接进来就好了。” “好。”纪时雨乖乖应道。 纪实景端过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一口闷了,然后把杯子还回去。 “麻烦你拿下去了。” 纪时雨微笑着说好。 转身出门的瞬间,纪时雨回过头说: “哥哥晚安,做个好梦。” 纪实景近来有些失眠,开始吃褪黑素还有点用,后面药效越来越小,他无意间发现睡觉前一杯牛奶能让他睡个好觉,于是习惯性地睡前喝一杯。 睡意渐渐袭来,在寂静的室内,他彻底坠入黑暗。 纪时雨特意等到凌晨两三点,才翻身下床前往他哥的卧室。 不出意外地,门被反锁了。纪时雨丝毫不慌,慢悠悠地摊开手心,一把钥匙躺在上面。 轻轻扭开门锁,昏暗的光线投入室内地板上。 纪时雨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月光透过薄纱床帘投入室内。看看他的哥哥,皮肤如此白皙,嘴唇微张,胸脯微微起伏。 纪时雨手指摩挲着纪实景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袭上心头。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纪实景的扣子,又轻轻剥开碍事的衣物。 纪时雨上了床,双膝跪在纪实景身体两侧,慢慢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打在纪实景的脸上。 这张嘴骂人那么狠,但他知道,吃起来特别软。 纪时雨无声询问道:“哥我要吻你了,你要拒绝我吗?” 停息了几秒,纪时雨笑了。 “我知道了,好的。” 纪时雨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