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但是我瞧他开始将一块残片单独打开的时候,却是出手虚浮,灵力不济,显然多年苦练的根基已毁。再听他师尊方才的话,他这旧伤,恐怕十分麻烦。

    戚光雅皱起眉头:怎会如此,我还要堂堂正正地赢过他呢,他若是真伤的这么重,胜了也没什么意思。

    只怕难喽。

    林越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别说是你,今日他来参加试剑大会,但凡是遇到擅长持久战或是幻术惑心的对手,都会很麻烦,英雄末路,虎落平阳唉,且等着瞧吧。

    景非桐一直握着舒令嘉的手腕,将他领到了自己的位置前,这才松开了手,笑着说:快坐吧。

    舒令嘉见他果然单列一席,便问道:你的下属们没有来吗?

    景非桐道:没有。这试剑大会不关他们的事,来了也没什么意思,我就没带人。

    碧落宫向来神秘避世,又不算正道,因而甚少参加这样的集会场面。

    景非桐是因为出身心宗,又曾经在会上夺得魁首,这才受邀前来观摩,但并不会上场比试。

    想来正是因此,他身为碧落宫的殿主,不好与心宗的普通弟子们坐在一处,便被单独安排出来了。

    舒令嘉点了点头,也就不再瞻前顾后的,直接掀袍子坐下,反客为主地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往景非桐面前一放。

    喏。

    这个动作让景非桐又想起了小白狐狸,不禁一笑。

    他也不知道要把这个秘密揣到什么时候,用手指抵了下唇角掩去笑意,也在舒令嘉身边坐下。

    舒令嘉喝酒从来不劝别人,自顾自地把自己那杯仰头饮下,将杯子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才道:方才让你见笑了。

    见笑?为何?

    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