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的新婚夫妇1
如果她没有醉倒,拽掉悬挂起来的绫罗绸缎,又以这种香艳的姿态摔倒在堆在地上的衣料中,她一定会守在阁楼里,穿得规规矩矩等着人来接应自己。 然后照惯例脱了衣裳躺在榻上,几双属于侍女的红酥手过分轻柔的按揉让她浑身发痒,大呼小叫后哭求着换那个叫蒙落的男人来。 他会用手揉搓香膏,让它们暖融融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晕开,大手上的薄茧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很好的中和了旁人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和麻痒。他还会留心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裸背,兼以指节的按压,气血瘀堵的疼痛混着情欲的难耐,真真叫她难受死了。 这时候她应该躺在那榻上,极力抗争着那双手带给她的快感,扭腰摆臀在榻上辗转反侧,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肌rou线条都在流转,像一朵绽开的花那样诱人。她只以低重的喘息充作是求饶的表示,有时候男人按的重了,她还会不小心叫出声来。双眼被黑布蒙着的她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她也常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撩拨他,扯动围在他腰间垂到脚踝的布料,用手去感受他的身体,发现那里的肌rou绷得紧紧的,她就放肆的大笑,引得男人将手探进她的私处实施报复。 蒙落不破她的身子,却对抚摸她的肌肤上瘾,他一个月总有一两次按捺不住来找她。两年来她便是和蒙落如此相处。 可是今天晚上,在这座尚且陌生的大宅第里,她找了这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给自己灌酒到烂醉如泥,扯掉悬挂起来要供贵妇人挑选的衣料直到它们堆了一地,最后被缠住腿摔了进去。 醉酒后的燥热驱使她脱得只剩薄纱做的小衣,她以为自己今晚也还能得到蒙落的爱抚,娇嫩的肌肤蹭在冰凉光滑的绸缎上,说不出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