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生的不悦,祝余给傅辞洲足够长的缓冲时间,这才说道:我和林巍有话要说。 傅辞洲觉得祝余跟自己做对似的,他烦什么对方来什么。 你跟一疯子有什么好说的?傅辞洲把祝余按玄关里,那人居心叵测,把你往沟里带。 我知道,祝余背靠着鞋柜,抬手点了点傅辞洲发肿的嘴角,你不要打架。 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还能一言不合就动手,跟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似的,干什么毛毛躁躁的。 知道还去?傅辞洲靠近了些,不打架打你吗? 祝余放下手臂,往后仰了仰:我要迟到了。 不亲我一口吗?傅辞洲挑了挑眉。 祝余喉结上下一滚,偏头想在傅辞洲唇上亲一亲。 可惜对方并不买账,按着他的后脑勺在脖颈上直接就是一口。 温热的唇贴上皮肤,热气散满耳廓。 祝余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一丝尖锐的疼痛。 嘶祝余捂住自己的耳下,别 晚上给他看看,傅辞洲拿下祝余的手,又在牙印上撮了一撮,少打你的主意。 拖傅辞洲的福,祝余回去换了件高领毛衣。 他在电梯里拉了拉衣领,甚至还心虚地带了围巾。 电梯的镜子中映着两人并肩而立的样子,祝余把半张脸都遮住,脑袋上像是蒸着热气。 傅辞洲这七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怎么还跟个高中生似的莽到不行。 以前上学天天卡点,现在上班倒是积极,傅辞洲看了眼手机,才几点啊,打个车几分钟的事。 我一般走过去。祝余说。 几步远还打车,当初买这个房子也就图离医院近。 今天是一般情况吗?傅辞洲撞撞祝余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