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出来。 傅辞洲弯腰捡起来:想吃糖了。 1 吃呗,祝余又掏出来两个,吃完还有。 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 冰冰凉的,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和祝余的皮肤一样。 你俩挺像。傅辞洲抚平糖纸,按在了自己的桌上。 谁俩?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奶糖。 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 什么破比喻。他心里觉得好笑。 人和糖也不能说像啊。 可是傅辞洲就是特别肯定,原本说着玩的,到后来变得格外肯定。 1 糖还是奶糖,傅辞洲说,大白兔口味的。 糖是甜的,祝余舔了舔唇,咽下口中融化了的奶味,我又不甜。 就算人和糖可以相似,他也觉得自己和糖一点都不像。 最起码这玩意儿是甜的,他如果有味道,那顶多是苦里带酸还加涩。 没,傅辞洲手臂一伸,搭上了祝余的肩,我觉得挺甜的。 祝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傅辞洲产生甜味的错觉。 但是对方肯定得让人疑惑,到最后祝余勉强同意自己是甜咸口的。 最起码,咸味也总比苦味好。 傅辞洲的比赛一个三点多一个五点多,中间隔了近两个小时,祝余还和对方一起去看王应扔铅球。 嚯,十八米,还挺远,傅辞洲简直高呼666,不愧是老王,小身板蕴藏着大能量。 1 祝余瞬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