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新刀了!(三)

句话能这么客气又礼貌,听起来温和至极,但堵得人胸口生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叫他“鹤丸先生”,明明是被他的灵力构筑起来的躯体,却被当做外人一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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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

    从刚说开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那么漫长的九个多月,暴力的、羞辱的、残忍的性事和虐待,鹤丸早就做好了用一切来赎罪的准备,但审神者从没怪过他一个字。

    他的主人,笑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温温和和的主人,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柔的,但鹤丸总觉得不对。直到他看见过审神者和烛台切相处的样子才明白过来,这种违和感来自何处。

    这个人类是会生气的。

    不仅会生气,还很容易生气,光坊做的菜咸了就会闹脾气,甜了会生闷气然后把人叫过来,扯着领带亲上去,用舌尖把嘴里的甜品送到光坊嘴里。

    这些还都只是小事,如果光坊出阵弄伤了自己,那才会惹得审神者动真怒,把光坊收拾得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只有他,不论他做错什么,审神者都不会责备他,不会不满,不会生气。

    就好像是因为没有任何期待,所以不会失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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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守阁的房顶其实并不很好。

    瓦片滑滑的,并坐不结实、也经不起折腾,坐在那里完全说不上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