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无所谓了。

    挖器官肯定会打麻药吧。

    或者先把我拍死。

    只是希望不要太疼。

    我曾经问过他会不会把我卖掉。

    他表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猜忌根本没必要。

    我说小孩子才不需要这种猜忌吧。

    他啊啊啊着转移了话题。

    他说如果卖掉会把我卖到古代的青楼里。

    但是现在没有青楼了,所以绝对不会卖掉。

    我说现在也有像青楼一样的地方啊。

    他说但是那不是青楼吧。

    他用手比了比,说青楼是那种青楼,不是现代的青楼。

    我说你可以建一个青楼啊。

    他说那你就是唯一的头牌了。

    只有一个人的头牌不算头牌吧,我说。

    他说头牌这种事是人定的吧。

    我说我好懒,不想一直一直一直zuoai。

    他说也可以是卖艺。

    我说那肯定第一天就破产。

    他哈哈哈了几声,说所以我不建青楼啊。

    我说说不定我会把你卖掉。

    他说那就先把你弄死。

    我问怎么弄死。

    他想了想说,做死在床上吧,凄美又凄惨。

    我说根本没有凄美吧。

    他说把你做死在床上一定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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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要zuoai吗。

    他说嗯。

    我跑去卫生间灌肠。

    偶尔我们会出去散步。

    但我就像得了阳光应激症一样,一站到太阳底下就喘不过气。

    “你也该晒晒太阳了。”他这么说。

    尽管我讨厌晒太阳。

    我确实该晒晒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