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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死磕到底,不是傲慢吗?那就让他这个短生种用小小几十年来挫平了他们的傲慢!

    他的年纪对比那些长生种匠人来说太过于年轻,可他早就有了匠作的职衔,到罗浮后尽管转正拖了他相当长时间,后来的评职称评级也是一卡再卡,但对比一众长生种仍然算得上是神速。在他人眼里看起来令人眼红的年少有为,其中辛酸也只有当事人能知晓。

    尽管才华带来的神速进步一定程度上能够让他安心,但处于长生种聚堆的地方,一旦停止了工作,看一看周身的人们,他总难免生出满胸的无奈和焦躁。

    本来应星对她的出现感到开心,和自己一样的短生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短生种,同类对于孤独的人来说总是一种慰藉,但他在知道他们之间时间的沟壑后,慰藉变成了隐隐的不安。

    对于他来说的好几日,对于她来说或许只是半天几个时辰,现在他们仍然是同龄的朋友,五年后呢,十年后呢?

    当然,他不至于被情绪影响了自己的工作,但只要想起来心里就会拧上一个疙瘩。可和她相处时,过于活跃的气氛反倒让那些莫名的情绪散的干干净净,他也会又觉得自在起来。

    她总是看起来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喜欢打量他,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又很快挪开视线,晃着椅子再开启轻松的垃圾话。

    有窗口出了很难吃的饭——确实,但是你不用惦记着给我尝尝了。

    唉卷子好多啊你怎么就不用上学呢——首先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其次我看不懂你们的字,不要指望我帮你写。

    隔壁班又逮了俩倒霉蛋广播示众至于吗带了两本而已这该死的衡水教育何时到头——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但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