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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不太深,可以用美容线,纱布一天一换,愈合以后注意饮食,少辛辣刺激。"医生交待。 1 陆郡忙不迭点头记下。 "不过伤口离眼睛有点近,这个位置麻药下多了刺激视神经……"医生小心道,"所以要受点罪了。" 闻言,陆郡自责不已,恨不能替代,可又毫无办法。 而聂斐然再没什么情绪起伏,不声不响地躺在那里,好像医生说的是别人,一点关心的样子都没有。 医生和助理去隔壁整理消毒用具时,陆郡再次跪下去,握着聂斐然的手,像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的孩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开口认错,只好小心翼翼地安慰他:"……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忍。" 聂斐然淡漠地把手抽走,转过去不想面对他的脸。 等医生过来,要开始时,陆郡还是忍不住叮嘱:"请您轻一点,他怕疼。" 医生刚要应,聂斐然意外开口,他嗓子哑得厉害,声音不大,但足够陆郡和在场的所有人听清楚—— "医生,可不可以让无关的人出去。" 医生和几个助手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回头请示地看了一眼陆郡。 1 陆郡眼神黯淡地点点头,倒步退出去,眼神粘在聂斐然身上没移开过,心脏却因为"无关的人"四个字抽痛不已。 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又回到书房,因为吩咐过不准佣人收拾,那里依然维持着风暴过境的混乱模样。 他艰难地跪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一寸一寸地用手指摸索,最终在桌角的缝隙里找到了被聂斐然扔掉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