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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孕期都被采撷过的地方被粗暴侵入,细嫩的甬道仿佛被撕裂般疼得人眼前发昏,软rou抽搐着收紧,想要排出异物,却让来人被裹得格外受用。

    圣人捣得极为用力,每一下都深到整根没入,沙弥硕大浑圆的肚腹被撞得摇晃不止,胎儿难受得在腹中翻滚踢打着,他一手无措的抱紧床柱稳住身体,一手拢着躁动的肚子试图安抚。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隔着肚皮就能看见胎儿的踢动,圣人很是格外欣喜,抽送得愈发奋力,以此作为怀胎的嘉奖。

    规律的水声和床柱的吱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少年咬紧牙关,不愿叫一丝声音从唇缝中溢出,只偶尔几声闷哼随着呼吸暴露。方才跟在圣人身后的内监关门动作飞快,但他依旧瞧见外头的景象,密密麻麻的侍从和护卫都在屋外候着。

    自从月份渐大,沙弥便发觉身体好似愈发靡乱起来,每每胎动,体内便泛起抑制不住的欲望,似虫爬般得瘙痒感弥漫在后xue深处和小腹处,让人无从下手。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只要走动起来,肠液便会一股一股得往外涌,臀瓣间湿的滑腻一片,他只能取小块布巾折叠起来塞到xue口堵着,免得湿了裤裆叫人看见,他对此感到极端的恐惧。

    每每有孽欲爬上心头,他便跪在屋内蒲团上,诵经,忏悔,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是罪孽。他无法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但腹中的孽果日日疯长,将他身体撑开,每日面对着自己被罪孽改造畸变的身体,他一度生出怨念。幸而,频繁的胎动一直在提醒,稚子无辜,它也是众生之一。于是,理智和本能日日交锋。

    被恐惧和自我唾弃压制的欲望,此刻终于得到满足,且是远超期待的满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