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二)
伤害的表情。阿尔瓦自顾自动作,小心翼翼地,怜惜地把他纳进怀里,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按上他疤痕盘踞的后颈,“这里怎么了。” “流放来塔耳塔洛斯的路上出了点意外。有Alpha想杀我,如果我是Omega,我就只能等死。” 卢卡面向他——他的双眼都裹着纱布,所以阿尔瓦不知道他的眼神。 “……蜥蜴为了生存可以断尾,我也可以。” “劫王宫的人?”Alpha没听说过这种事,大受震惊,“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有意义吗?” 1 洛伦兹典狱长猝地噎住了。 卢卡双臂用力,把他搂过来,两手摸索着掐上阿尔瓦清秀的双颊——Alpha腺体受到挤压,男人吃痛的嘶了一声,下意识偏头甩开Omega无力的手指。 指节撞在床头,咚一声清响,卢卡哈哈大笑: “疼啊——?” 虚张声势带来的坚强和愤怒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卢卡越笑越疯越笑越癫,笑得喘不上气,笑得呛到自己的口水。他的身体状况脆弱极了,但他的笑声一点也不。他打定主意无论阿尔瓦做什么都继续笑下去,直到对方忍无可忍,掐着他脖子揍他一拳。 眼前微微发亮。是纱布被解开了。Alpha的手掌覆在他颊侧,拇指细细擦过他的眼角,唇瓣落在他额头上,“……别哭。” 欸。 ……欸? 神经质的笑声骤然刹住,Omega眨眨眼,抬手摸摸眼角,后知后觉意识到手心湿漉漉一片。 阿尔瓦又叹一口气,唇瓣贴上他的耳廓亲了亲。卢卡自己不知道,但他眼圈通红,浅色瞳孔黯淡地盯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分明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