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不归

的房间,钻进被窝,和他一起睡觉。我们常常za,因为是背着降谷零在他的家里做,松田阵平坦言,有种偷情般的刺激。也是因为如此,他没有注意到,对我而言,za更像是发泄,用来压抑恐惧,像末日前最后的狂欢,而那个末日,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何时就会降临。

    有一天,松田阵平不在,而降谷零罕见地在家,他问我,以后打算做什么。

    熟悉的问题,熟悉的问法,我翻了个白眼,不愧是赤井秀一的老熟人,问问题都一模一样,松田阵平就从来不问我以后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和他说。

    “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入职公安?”他说,“你的能力很特殊,我可以训练你,你绝对可以大展拳脚,发光发热。”

    我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你还想我救谁?”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可能他并没有这个意思,不像之前,处心积虑地要我去救苏格兰。

    “你要我救谁,你就给个名单吧,Si亡地点、时间和Si者照片。但Si亡方式只能是尸骨无存,无人目睹的那种。”

    “花音……”降谷零说话突然有些磕磕巴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想……”

    “所以你没有其他想救的人?”

    降谷零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说:“有。”

    我嗤笑一声,手一伸:“名单给我。”

    “花音……我——”他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我没有耐心听,于是打断了他的话。

    “不要我我我了,我答应你,名单给我吧。”

    降谷零没有动,他定定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