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看见的阳台上的一层雪,莫名其妙毫无逻辑,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空旷的焦虑。

    他只是用力去含进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jiba,企图用快感麻痹自己。

    可是差着什么,还差着什么。

    手机铃声在客厅里一阵阵的响起,幸元竹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了姜远。

    那是姜远的手机。

    幸元竹准备去帮姜远拿,却被姜远猛地收紧的腔道弄得头皮一麻,从脊椎上涌的快感让他差点丢人的射在了姜远的rouxue里,他白皙的面皮涨红,有些说不出的好看。

    “抱我去,”姜远一刻也不想身体里的东西出来,仿佛那根jiba抽出来,他有什么情绪也要跟着倾泻而出了,不过这时候他还是有些理智的问,“抱得动吗?”

    “当然!”

    幸元竹看着瘦,但是力气却不小,他拖着姜远的屁股,小儿把尿似的一边干着姜远的逼一边往客厅走。

    这种刺激感非同寻常,走路之间jiba借力捅进软嫩湿滑的rou逼里,姜远被cao的小腹酸麻,阴蒂尖尖从褶皱中冒头,蒙着一层薄薄滑腻的sao水。

    幸元竹走的每一步都竭尽全力,倒不是因为抱不起姜远,而是他这种总共就开苞过一次的还算嫩雏的人根本没玩过这种玩法,因为悬空感本就高温紧致的rou腔缩的更紧,那裹缠着jiba的媚rou似乎变成一张张小口不停地嘬着,他怕自己一个绷不住,就泄在姜远里面了。

    铃声很有耐心的持续响起,在即将自动挂断之即,姜远趴在沙发上,看着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