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的阴蒂被他玩的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只能肿大着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垂怜,在又一次被jiba抽打的时候低吟着想逃离。

    逃离着足以填满他大脑和胸腔的快感,他像是被缠绕住的野兽,被亵玩成了只能撅着屁股哀哀的母狗。

    “远哥,跑什么啊,这不是你要的吗。”

    幸元竹喃喃,拉回了他的腿继续干。

    林知白没说话,只是手指勾开了姜远被cao红的女xue,另一只手在姜远的肚皮上轻轻打转,然后用力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按压。

    细微的噗嗤的声响,那大股大股的jingye仿佛排泄一般从被cao的外翻的sao屄里喷出,让处于其中的少年放荡又yin贱。

    林知白看着自己手指上染上的白浊,放到了姜远的唇边。

    “舔。”

    姜远顺从的将手指上的jingye卷进咯嘴里,那副被cao昏了头茫然的模样,勾的林知白低头和他深吻。

    这场大雨在夜晚悄无声息的结束,第二天天空放晴,阳光炽烈的仿佛从未有过昨日的暴雨。

    姜远人是下午醒的,醒的时候只想骂脏话。

    废了。

    真废了。

    虽然身上干干净净底下也涂了药,但姜远还是觉得自己给人拆了骨又安回去。

    想起昨天他干了什么事儿,姜远有些牙酸。

    倒没什么抱歉,就觉得他那会儿真矫情。

    至于叫人3p嘛,他觉得还可以多来几次。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带着种懒洋洋的暖意。

    姜远爬起来喝了口水,喝完后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他在心里不在意地想,为那些令人作呕的人和情绪傻逼,没有下次了。

    那些阴影和痛苦,终究会被他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