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滴水滚油般迸溅出密密麻麻的气泡,随即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情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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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要他伺候就是不要他伺候,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屋内重归寂静,容钰静静地靠着,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声音是错觉。冰扇被墨书怕他受凉给撤下去了,夜晚无风,愈发闷热。 容钰把手伸向身下,握住guntang的yinjing,缓慢地撸动起来。饥渴的身体得到抚慰,快感攀升得比想象要快,没几下就射了一手。 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属实是有点快了。 几乎是同时,头顶响起一声轻微的笑意。 容钰仿佛没听见,仍是闭着眼睛。浓白的jingye在水里晕开,雾一样缥缈,他的手穿透那些“雾”,往更深处探去。 细长的指尖拨开柔软细缝,很滑、很热,花唇包裹他的手指,热情地给予最舒爽的感官体验。那是深入骨髓的酥痒,自尾椎向上蔓延,直到他敏感的后颈都微微打颤。 容钰眼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抖动着,双颊开始涌上红晕。他的动作有些生涩,指尖绕着rou缝上方凸起的rou蒂打转,只是这样得到的快感就足以使他目眩神迷。 柔软的下唇被咬出痕迹,断断续续的呻吟却从齿缝中抑制不住地传出。 他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吐气,像是爽极了。动作也快起来,剧烈起伏的胸膛有点发红,灯火下水珠折射出诱人的光线。 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哈…嗯啊…舒服……” 好像不怕被人听见似的,甚至岔开了两条长腿,纤白的手在腿间动作,搅弄的水花四溅,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抚摸脖颈,迷离的面容娇艳得如花朵一般。 猝尔,一张黑布罩在了他脸上,所有的视线顷刻间被剥夺。 “不许叫,打劫!”一道粗哑的男声贴着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