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黑暗
日, 是的,她几乎用不着原谅自己,这是她应得的,这些年来像个褓姆般处处照料着晴巧,而得到的回报除了几声谢语,就是等着下一次有麻烦缠身时才会现身、担起朋友的陪伴义务,就藉这个机会让她们再也互不相欠绝对是个双赢的局面。 琼嫚回到卧房,手机萤幕刚好跳出一则讯息,彦森就要到了,她考虑着该不该继续穿着衣服,但最後只脱掉了x罩,毕竟它是等等唯一碍事又没功用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男人不喜欢m0到它,这种时候一丝反感都有可能坏了 好事。 「其实我们不一定得解散。」阿义收起部分他出资的乐器,「就算大家有工作了一样可以出来玩玩,就像其他业余乐团一样。」 「不,这整件事都是我自己的坚持罢了,你们很多人都还有贷款压在头上,还是专心找份稳定的工作吧,也赶快把梓琪给嫁出去,找个饭店经理之类的,否则就要换你们受罪了。」彦森乾笑了几声,不见一丝活力。 「刚刚去找nV友发生什麽事了吗?」 「没什麽,电梯坏了,害我得爬十几层楼,只是有点累。」彦森搓了搓脸,胡扯了个烂藉口,但人就是吃这套,只要随便说个理由通常都能被接受,无论多麽不合哩,「我想我得梳洗一下,等等要一起吃个东西吗?」 「不了,还有点事,但喝个两杯倒是没什麽问题。」 「两杯?口渴也不只两杯。」彦森从柜子里拿出了瓶威士忌。 「二十五年单一麦芽!我的错我的错,先让我自罚两杯。」 「想得美。」玻璃杯口相碰,当地一声有如天堂敲响大钟。 他们什麽都聊,然而不过就只是堆毫无意义的垃圾话,话题中没有未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