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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喝饮料,抬起杯子才发现里面屁都没。

    八岐只好跟着须佐一起出去,他在想着怎么开口,毕竟那衣服是他搞脏的。

    被扭着的色狼一路求饶,还是被拷在了警车里。须佐“嘭”的关上后座车门,周围看热闹的已经散了一半,八点了,还有半小时就错过打卡了。

    “那个”,八岐有点紧张,他一紧张就喜欢转头发,绕了一圈银白色的头发在细长的指节上,艰难地开口问:“干洗费多少,我给你转过去”。

    说罢,他又撇了一眼大衣,基本是擦不干净了。

    “干洗费不干洗费的倒无所谓,就是我家里没人帮我送过去洗”,须佐抽了两张纸,使劲蹭了下,没用。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八岐实在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又没法拒绝。转念又想怕他干啥,洗就洗了,洗完再拉黑。

    他说:“行吧,给我吧。”就伸手问人家要衣服,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喊人在大街上脱衣服,也是独一份。

    须佐无语,拉过八岐的手往副驾驶走,硬是把他塞了进去,自己坐在驾驶位门锁一锁准备点火走人。

    副驾驶的人眉头倒立,像只炸毛的猫,怒气冲冲地问他干嘛,噼里啪啦一通乱骂还阴阳他说警官是不是准备把他一起抓了,心眼真小!

    坐定,须佐开了热空调,把大衣脱下来叠好放到八岐腿上,又把警官证塞给他。

    八岐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打开一看,一个规规矩矩盖了钢印的证件照,挺帅的。

    东京警察厅刑事总务部警视正,男,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