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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后面拉他,他的脚步好像停在原地,到灵魂迫不及待要进去寻觅,这一刻他的世界安静异常,鼓膜还在反馈之前的轰鸣,因此他听不见其他声音,感受不到外界力量,一个劲的用手翻着水泥和钢筋。

    还有干员没来的及撤出来,渐渐地没人再分心给他,他心里闷的慌,鼻子也酸,一边哭一边往拐角找。

    “咳……”

    “别哭了,我还没死。”

    须佐无奈,倚坐在墙角看着哭鼻子的八岐,身边还有个晕过去的干员,他实在不想次次都让八岐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八岐傻傻地站在那抹脸,他的额角被玻璃扎破了一个口子还在往外冒血,越擦越不干净。

    须佐向他招招手,想帮他擦干净,没想到八岐突然扑到他身上,动作太大膝盖又撞到他小腿的伤口。须佐一下疼的龇牙咧嘴,歪了过去。

    “怎么了?”八岐急着摸了摸他上身的动脉出血点,都没问题。

    须佐指了指小腿,一块玻璃片插在rou里,血印在作战服上看不清楚。八岐解下了自己的领带,三两下系在了他伤口的上方。

    “你怎么出来的!松岛都没看到你!”

    “你这么关心啊?”须佐被打了一下,抬头指向旁边的歪脖子树,“二楼跳下来的,多亏它。”

    旁边晕过去的就是没跳好,被音波炸晕了。

    “没事啦,没事啦”,他拉住八岐的手,法医握刀的手此时伤痕累累,叫他看着难受又有一丝甜蜜。八岐和他并肩坐着,银色的头发也灰扑扑的,两个人看上去都像炸开的榴莲。

    等救援队过来的时候,只有八岐还清醒,须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