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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与缺血多多少少留下些后遗症,暂时性的感官失衡只有通过复健与静养恢复。

    并没有多少人过来探望他,保密作战只有少部分人有权限知晓,他的上级,他的老师,他的兄长,等他应付完所有事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这时候月读才挣扎着给了他一份签过名的手术协议,主刀医师的名字他熟悉的倒着也能写出来。

    因为这件事,他沉寂了很久,最严重的时候连门都不出,他觉得自己很幼稚,做出分手这种决定。

    不知道是与自己的尊严搏斗,还是难以从上一场壮烈的行动中挣脱。为什么内脏流出来会显得悲惨?为什么看到人体内部就觉得毛骨悚然?为什么流出来鲜红的血液可以带来巨大冲击?他突然发现这些问题自己想不通,特种部队的挑选极其严苛,能够脱颖而出的人多多少少是冷血的怪物。直到自己提交的下放申请通过,须佐才松了一口气,多少次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本身稀薄的情感,都是为八岐一个人调动,他的男朋友像是沙砾里炼金的魔术师,只要从他心里过滤一次,那些黑暗浑浊的感情就会变得透明光亮。

    这个世界上最恶与最善没有差别,他们殊途同归,杀意与慈悲看起来一模一样。

    八岐最终到达了一座海岛上的别墅,他见到的果然是那天包房里的那个男人。

    "高石文英",此刻他的头脑异常冷静,冬日的海风凛冽,他在直升飞机上吹了一路刮在脸上像冰刀一样疼,"你的目的呢?不远万里把我带到这。"

    雇佣兵给他松开了绑绳,茫茫海面不担心他能逃。八岐揉了揉自己被勒出痕迹的手腕,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