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无所谓。 起码,她在他身边。 毕竟,虽然看起来他是二人之间的支配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来是拗不过谢知遥去的。 而如今,他才知道,并不是无所谓的,那只是欺骗自己的借口。 在温柔乡中三分真七分假地修养了半月,谢知聿才宣称好了,去找裴则熙复命。 裴则安谋逆未成身Si,连带着安家抄家,匈奴又受了重创。 一下除去心头两大大患,裴则熙笑得乐开花,赏了谢知聿不少好东西。 谢知聿一一领了受赏,正要告退,谢鹤年便一只脚踏了进来。 “你将阿婵带去哪去了,你这不肖子!” 见到他的第一眼,当着裴则熙的面,谢鹤年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谢知聿笑得春风得意。 “阿耶。” 他用了阔别已久的称呼。 “你还是管好你的谢家吧,以后再管我们的事了,阿婵也不会去看你了。” 谢鹤年被他的荒唐言语气得说不出来话,手指朝着他抖个不停。 男人纯净的脸上涌现出个微妙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狂热。 “她现在只属于我了。”谢知聿说。 每一步都像踏在云间,身T也轻飘飘的。 从今日起,没有父亲,没有谢家,谢知遥彻头彻尾,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面上的笑意倒是b天边高悬的日头还耀眼。 下了马车,他大跨步向家中奔去,盘算着今日圣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