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而且温锦寒是温时意的大哥……单单这层关系卡在那儿,对陆时欢来说就是一大心理障碍。 而且温锦寒那边,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心意是由旁人代替他传达给陆时欢的。 列车抵达榕城时,午后的阳光正毒辣。 陆时欢和谢浅到出租屋时,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皮肤,黏糊湿热,令人心浮气躁。 得亏出发前两天,谢浅联系了中介那边找人把房子打扫干净,她们才省了些力气。 租房是三室两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谢浅把带阳台的那间屋让给了陆时欢,自己住书房隔壁带飘窗的次卧。 各自安顿好,榕城已经入夜了。 陆时欢又洗了一次澡,这会儿刚吹完头发,在厨房里切果盘。 水果是谢浅两小时前出去买的,说是小区旁边五百米左右有个菜市场,顺便还买了晚餐的食材回来。 倒也不是什么繁复的食材,就两个西红柿,一盒鸡蛋和一袋挂面。 “今晚先对付一下吧,我们俩都挺累的,实在没力气去折腾了。”谢浅回家后直接去洗澡了,实在是外面余热未退,出去一趟便汗流浃背,像是打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临进卫生间前,谢浅似想起了什么,对陆时欢道:“欢欢,你多切三份果盘,给左邻右舍送去呗。” “正所谓出门在外,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初来乍到,好歹意思意思。” 陆时欢赞同谢浅这个说法,塞了一块口感沙甜润口的西瓜在嘴里,然后撑着鼓鼓的腮帮子冲谢浅比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