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正是因此特性,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注意到才对,所以是有信到了?

    可是,也不会有邮差喜欢多此一举按门铃,一般他们都是把信放在门口的信箱里就走了。

    多想也没有用,梧言放下手里的钢笔走下楼梯看向门口。

    是谁?

    他寄信的频率并不高,只给酒吧的老板寄过两次,以及他的编辑井原獭,免得回头又闹出自己凭空消失的乌龙。

    而收到信件也只有两次,第一次是老板一万字的絮絮叨叨,第二次是井原獭狂轰滥炸委婉含蓄的催稿,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前的原因。

    鸽的太久,良心有亿点点痛。

    从狭窄的猫眼里往外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帽子,白色的,看上去很柔软类似于羊绒,其中黑色的发丝乖巧的贴在下面。

    这眼熟的帽子还用想是谁?!

    这赫然就是在「骸塞」里给他绞尽脑汁留下深深心理阴影的那个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啊!

    梧言火速移开头,从玄关拿起自己的鞋,蹑手蹑脚上楼靠近另一边的窗户,打开玻璃窗往下望了一眼,不是很高,下面草地,跳下去完全没问题,不会受伤,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落地时候调整姿势以免骨折。

    轻轻推开窗,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回头走会书桌前,把写好的稿子和甩在一边的「书」一同揣进怀里,接着把搭在椅子靠背上的围巾也拿下来重新带回脖子上。

    门再次被敲响,慢条斯理的敲门声没有催促的感觉,更像是提醒房间里的人他站在门口。

    总之更吓人了!

    梧言坐在窗边穿好鞋子的同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