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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故去的事

》,跳得最有名的得是韩琴淑,我几年前跟着我爸看过一场。这个一看就是个小演员,等有机会带你去看韩琴淑跳。”

    方群珊没有见过韩琴淑,她满心满眼只有刚才映在墙壁上的nV人,她问王铮,“铮哥,你知道跳舞的是谁吗?”

    王铮撇撇嘴,“这盘上没有人名,我也不知道。”

    之后不到一个月王铮去参军,送了一枚太yAn徽章给她,说是为协定会留个纪念,之后便无疾而终了。

    方群珊把它别在上衣口袋的内侧,代替了原先钢笔的地方。便违背母亲的意愿,加入了红卫兵。

    加入的第一天她就跟着队长去城墙下面挖了一遛土坑,一个个像大号的萝卜坑。在队伍里队长的年纪最大,十七岁,大家都叫他五哥。

    五哥扶着铁锨的木杆,撑着腰站在土坡上,方群珊仰起脸问他,“五哥,挖这些坑是g什么的?”

    “埋人的。”五哥背对着yAn光,面容隐藏在逆光的Y影里,他的汗水从脖颈流进背心里,方群珊看他抹了一把脖子,提着铁锨走下来,“活人。”

    方群珊愣在那里,五哥向远处走去,转过头大声喊着,“走了!”

    过了几天方群珊再去看,发现土坑都已经填平,周围尽是凌乱的脚印。

    这天方群珊回家没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