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二、安全词
外套,着白衬衫的身T却还牢牢包裹在掐腰坎肩下,黑sE的侧腰线承托X的自下而上舒展,到x口,勉为其难收拢,半吐半露的含着一捧呼之yu出的白。虽不难想象,可什么都看不到,姬承心有点烦自己按禁yu系要求的三件套了。 但调教师真的很懂,她顺手把外套搭上椅背便低头去解带家徽的宝石袖扣。小臂一寸寸暴露于白光下,缓了焦渴,起伏的线条鼓噪着力量,黎仲取两个臂箍,边系边开口,“跪下。” 奴隶没有资格问,于是姬承心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她并没有被剥夺任何感官,却好像被剥夺了一切。 不该是这样的,该是怎样呢?沉淀了一切浮现出来的是一种奇怪的安定感,像是那个膝枕着睡着的午后,烈日树荫下的长凳,那人的手一直稳稳的悬于眼上一寸,固执的遮挡可能偷跑的yAn光。像是记忆里的某个绯sEh昏,工字背心,嶙峋的脊椎连成一串,疤,看起来像只家养的大狮子。 她其实也在紧张吧,恒温环境里怎么会想到要脱衣服呢? 任X主子突然发起无剧本即兴表演也只能照单全收,所以才拿了另一套待人习惯来用?演另一个自己总b两分钟内凭空捏造一个不破功容易多了。 姬承心前二十六年实在太顺了,有意无意的服从是自小围在身边的那些人,唯一能给她立规矩的那位,现在想来更希望她百无禁忌。 从道德教育就能看出来了。NN授意下,“道德”被描述为这样一种东西——你要知道大众心中存在这样一种准绳,冒犯的后果是可能会招致斥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