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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傩肩上,露出半只绯红的耳朵。

    “宿傩……”虎杖低低地说,带了点儿恳求的意味。

    小鬼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有这种鸵鸟行为,宿傩瞄瞄他红烫的耳尖,可惜过薄的脸皮早已暴露了他。这举动……算是撒娇吗?向一个自己立志要杀死的人寻求安慰,看来他对宿傩的感情也是一团扭曲的怪物,本能地排斥,却又理所当然地索取宿傩的宽容。

    真是好滋味啊。宿傩想道。他向来喜好看人类在污泥中痛苦挣扎。尤其是小鬼这样天真愚蠢之人,他们希望破灭后的绝望表情,宿傩从来都看不腻。

    小鬼在他肩上蹭了两下,缓缓抬头。他吸了吸鼻子,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搞的像是他有多么委屈。宿傩心头窜起隐隐的怒意,想质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何等完美的身体,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宿傩的青睐献上自己的一切。

    小鬼不知道,因为他只是个又傻又蠢的小狗。小狗当然不明白主人在人类社会的地位,他还以为世界只有他和宿傩,两人平起平坐。

    宿傩撕开他的裤子,布料破裂的声音让虎杖脸色发白。

    “我只有……一条校裤……”

    虎杖微弱地发声,宿傩充耳不闻,只顾着把手里的性器弄得更硬。他的抚摸没有半点柔情,而是充满目的性地调动着最尖锐的快感。强烈的感觉让眼皮都刺痛起来,虎杖呻吟着,握着宿傩后腰的手掌无意识地施力,用力搂紧,捏出几道指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对抗宿傩施加的快感。手指也不甘示弱,顺着臀瓣向下摸去,指尖在xue口徘徊。幸好宿傩在他手上流了不少液体,不然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东西润滑。一旦宿傩失去耐心,用来湿润的可能就是虎杖的血了。那大概是他身上宿傩唯一喜爱的东西了。

    像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