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3
暗沉着。 秦暨绝对不可能起这么早,除了跟我在一起的那天早上,剩下的日子里他巴不得晚起一会儿,多睡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心没由来的慌,急不可耐地想见他,好像只有见他才能好。 给他发去了消息,嗡嗡声自他的枕头下传来。 他连手机都没拿,他去哪了。 我去厕所找了,四层厕所都找了,厨房也找了,我甚至在知道他不能出门的情况下去大门口看了看鞋子,可秦暨的运动鞋摆在那,他根本没出家门。 可是哪里都没有。 行至三层,我也像他上次那样不由自主地慢下脚步,害怕打扰到什么。 路过秦阙门口,门缝有光,我以为是秦阙起床了,加快脚步想三两步下楼避一避。 回屋,我拿出秦暨的手机。 百无聊赖又找不到他,秦阙还醒了,我只好先躲在屋里。 也不知道秦暨这人,什么时候把壁纸换成我了,亮屏的那一刻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那既然如此,密码会不会也是我的生日。 这不道德,但是我就是想试试,我好奇,毕竟也不一定就是。 然后,锁开了。 我又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我的道德跟私心在打架,一个让我不要看,关上,一个要我看看秦暨平常都干嘛。 纠结许久,我决定就看看微信里他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我是置顶。 给我的备注是:天下最棒花匠。 可能在说我保护了他这朵水仙花吧。 我本想点开我与他的聊天记录看看,但抬起手指后,先看到的是在我下方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