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
们更早知道父亲的死讯,心情悲痛无法见人可以理解。”说这话的是奚以颜的大伯,他两鬓花白,西装笔挺,端着大家长的做派,好像奚颂和死了,他就是奚家子孙的领头羊。 各怀鬼胎的众人听出他言语中的明嘲暗讽,相互对视,没有人继续应声。 管家打量他们几眼,面色不改:“家宴开始时间是今晚八点。” 言外之意,他们这群人一直等奚以颜等到八点钟都是理所应当,不该有任何怨言。 奚从来一直唯自己大哥马首是鞍,听到这句话腿也不翘了,阴阳怪气地说:“旧主子死了,家里养的狗还那么嚣张,都不知道新主子护不护得住他。” “您说的是,家狗最大的用处就是替主子看家护院,讨主子欢心。狗仗人势,主子气焰大了,这狗自然嚣张,不然看到外人来了,连吠都不敢吠,这狗有什么用?奚从来先生,您说对吗?”管家不卑不亢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绿了脸。 能够陪在奚颂和身边这么多年的人物,哪里是简单的一条狗,他掌握的权势甚至比一些留着奚颂和血脉的人还要多。只是奚从来纨绔,被奚从严推出来吸引火力,愚蠢不自知。 他骂别人是狗,也不看看自己背后的主子,有没有本事让他乱吠。 说到这里,管家欠了欠身:“我去厨房看看各位的午餐,招待不周,见谅。” 他完完全全把他们当成外人,说完就真的撇下这群人走掉了。 等他走开,有人痛骂出声:“老不死的东西!” “好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