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婚礼
,弱冠也是十年前的事了,想当年也是同你在洛阳一起过的。”上官阙情绪不高:“世事真如流水,前不久而立,身边竟是一个旧时的人都没有了。” 韩临粗应:“时间是过得很快。” 上官阙指向窗外的泡桐花树:“这树开满花浑如紫云,那几年一直没机会和你同赏,这回你来的时机也不对,没赶上花盛,可惜了。”转过身:“你到楼下去吧。” 1 韩临少被他如此打发,听见送客一愣,半晌才意识到是让自己走,哎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傅家宅院小,容纳不下来往宾客,婚宴与拜堂办在上官府。因为两家都是南方人,婚宴办在晚上,韩临的座位被安排在偏角的灯光晦暗之地,偏偏又看得清拜堂的新人一举一动。上官阙与傅池父亲坐于高位接受这对新人的叩首,拜过堂新娘乘车回傅家,留下新郎一桌挨一桌的敬酒。 去年的那场爆炸傅池也在当场,脸上留下几道凛人的伤疤,好在他相貌本就普通,又是男人,并不忌讳露出脸上的疤痕。 同桌都是这两年从各地抽调入京的新人,与韩临并未有过交际,相互通了名姓,见韩临面具覆脸,象征性地问了一问缘由,韩临一句与人死斗脸上不慎落了疤便糊弄过去。毕竟是刀尖上舔生活的人,缺胳膊断腿是常事,脸上落疤都算轻的,并不是大事,众人粗声道了几句可惜也就翻过篇。 傅池敬酒先敬家人长辈,再敬妻子家人,也就是上官阙屠盛盛那桌,随后才到筵席间敬诸位宾客。 上官阙没坐多久,傅池过后,赶来个人同他耳语几句,上官阙点头,同席上几人说了几句话,便起身随来人上楼去了。 同桌的人注意到这点,感叹楼主可真是拼命,嫁养女还要忙楼里的事。桌上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