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喂药
窗外云幕低垂,夏雨阵阵,久旱逢甘霖,这场雨来的突然。 衡月坐在窗前,长睫轻垂,明灭的烛火在她雪白的脸庞映出柔和的光。 她被生生c了整晚,浑身没劲,也不舒服,到天光大亮时,谢祈安那Si变态还拿枕头垫在她身下,神情痴迷又病态,美名其曰不能流出来。 不会真被Ga0怀孕吧,衡月头都要大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上哪去开避孕的方子。 衡月换了几个坐姿,就又翘着小脚晃荡了几下,随意寻了个合适的姿势趴在桌上。 好烦啊。 “有这场雨,旱情终于缓解了。” 衡月原本盯着窗外的雨水,闲看了消遣,细密的雨水顺着油纸滴落,划过一道道痕迹。 时近六月下旬,庭内已是繁华落尽,窗前一地的落红残瓣或上青石,又被g0ng人很快扫了去。 “是呀,总算是下雨了,今年久旱,母亲前几日来信道家中禽畜都被热Si了大半。” 院中闲叙的声音忽高忽低,这句话凑巧被衡月听见了,她默默偏了下脸。 翠丫端着端着盆子和Sh帕,一进殿就见公主耷拉着眼皮,baiNENg小脚搭在凳上晃啊晃,一副提不起JiNg神的样子。 衡月回g0ng不久,身边伺候的人大多是生脸孔,因而翠丫并未伺候她多久。 翠丫拿起Sh帕子为衡月洁面,目露关切:“公主再睡会子罢。” 衡月摇头,对着镜子,呆呆地看,看了一会,余光瞥见翠丫拿来藏香点上,轻轻的用扇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