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

术收拾好凌乱的床褥后,给在外瞎逛的二人传了张通信符。

    秦瑟困倦地靠着楚戎,骂道:“你快个屁。”

    楚戎自知理亏,但眉宇间是下次还敢的嚣张,他虚伪地道歉:“对不起瑟瑟,怪我一时控制不住。”

    这话秦瑟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她轻哼一声,道:“现在由你领路,我待会儿要化原形休息,你得抱着我。”

    “好。”楚戎一口答应。

    再次启程的路上,应钟应月安静了不少。

    自从知晓玉澜道君便是琴瑟,他们对她厚重的心理阴影如山崩地裂,倾倒如一片废墟。无论秦瑟再如何板着脸,再如何凶悍,他们都认为她在虚张声势。反而楚戎,他们将他当做长辈,平日里关系亲近,但总归是有隔阂在的,一到这种双方都不想说话的情况,便会一路沉默。

    难得的寂静,秦瑟的耳畔只有御剑飞行时呼啸的风声。

    她由楚戎抱着,睡了一刻钟,就再无睡意。一来他们不叽叽喳喳说话,秦瑟有些不适应。二来楚戎的胸膛和手臂硌得慌,秦瑟刚被蹂躏一番现在觉得枕起来哪儿哪儿都疼。

    她的尾巴烦闷地左右甩。

    “怎么了瑟瑟?”楚戎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异样。

    应钟和应月也双双看过来。

    楚戎一旦开口,话匣子便顺利地打开了。

    “小师婶昨天载着我和应月翻过岩冰山,应该是累着了,要不要吃点儿回灵丹?”应月掏出乾坤袋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瓶递给楚戎,“小师叔给